我的所有对食好友基本都知道的,被评价为非常刻板的习惯。

    可能他们哪天听到别人讨论拥有这个习惯的会是什么怪人,都能于瞬间毫不费力的直接将我对号入座进去。

    我的爱情生活时间基本不超过二十分钟,不是瞧不起葛格,是超过这个时间的快乐有不可挽回的负担。

    在网上突然火起来的,关于老了会被护工抽的问题中,我们对食组甚至能对着笑笑调侃,看看谁更烧……

    但真的要面对这种风险隐患埋下时,我直接就是一脚踹人下地,不带分毫犹豫。

    还好方栾足够狗,而且这个世界足够超乎常理,那些遗留问题并不会存在。

    话说对食这个梗,是我跟个朋友自创的。

    他是个跟我非常合得来的公0,我一度想掰掰他,但是没成。

    他不做葛格的道理简单粗暴,就是身体弱,不想打胶还怕感染的同时,还得承受做葛格时候感染的风险。

    我觉得他这么做很有道理,于是放弃了。

    而且他真的是个非常认真对待感情的人,让人不忍心祸害……

    我跟他同龄,但我们于此事的阅历,却像太阳跟地球的距离般远。

    我这种烧得没边儿还没虾线的人,属实是就算他哪天真支楞起来,我也配不上他。

    而且,我没有常性,俗称渣。

    葛格难找,屎难吃,这是不变的定律。

    某天我们对着分享菩萨的众筹写真集时,他突然来了一句“我们像对食太监”。

    我想了想,觉得很有道理。

    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两个猴没有熊。

    我还是个怪猴,自我性别和接受范围乱得像一坨浆糊。

    自我形容一下,那就是一坨类猴状史莱姆。

    于是这个“对食”,成了我们每次调侃彼此的关键词。

    我就这么状似盯着正盯我的方栾,眼睛却并未汇聚焦点,只虚虚放在他脸上,神游九天想了好半天旁的事儿。